木子要嗑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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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约稿 小窗我 啥都写

【超蝙】错怪(1)

 @漓妧 的约稿



  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,本就是灾难与痛苦。有咒骂,有埋怨,却没有办法去怪罪任何人。直到......


  直到一个概念闯入了人类的世界——超级英雄。


  过于强大的能力一下子就打破了这个原本就不太安宁的“和谐社会”的天平。 毫无悬念的制高点让他被迫接受着人们期望中,一个强者该有的责任。


  似乎有越来越多的人学会了等待救援,甚至......觉得自己理应获救。


  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平衡心里,他们从各种各样的途径了解到一桩又一桩的案例,“太好了,既然这样,我以后也能获救”,也许,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。一但他们的期待落空......或是看出了期待可能落空的迹象,他们眼里便容不得这个一次次错过“救援”自己的超人。


  布鲁斯不这么认为。超人的能力毋庸置疑,但他毕竟不是人类,在布鲁斯眼里,这个人没有情感,在灾难中冥顽固执,他对生命没有最基本的敬重,做个超人无非是为了满足个人情感需求。


  “超人昨日在一暴乱现场现身,致一死十三伤,具体情况警方仍在进一步调查中。”——《星球日报》


  布鲁斯靠在老板椅上转了个圈,把那张令他不爽的薄纸捏成团,扔进脚边的垃圾桶中。


  他揉了揉太阳穴,随便点入了一个超人的相关界面。


  “克拉克......”他低声念出一个名字。


  克拉克是氪星人,他们是不一样的。想要阻止这个人带来的影响,必须得有更强大的人出现。


  在那之前,最害怕的不过就是真的有人完全信任他。


  他今天想做人类的“超人”,明天也可以不做。他还可以做猫的“超人”,做狗的“超人”,他没有义务保护任何人,而且,也没有人有能力阻止他。他理解不了人类,布鲁斯也没做这样的奢望。


  随便看了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,翻开了今天要处理的文件,他很少沉不下心,竟是这样的心浮气躁。


  “少爷,”阿尔弗雷德叩响了房门。


  “请进。”布鲁斯应道。


  “少爷,是卢瑟寄来的邀请函。”阿尔弗雷德递来一个镶着金边的信封,倒是那个人一惯欣赏的华而不实的风格。


  ——超人之审


  审?可笑。


  在场的每一个人,只要克拉克不配合,谁有能力审问他?


  也许这个人现在确实是想守护地球,但是......他们的价值取向显然是不同的,他们没有办法让超人理解地球上生命的价值排序。


  阿尔弗雷德将信封收进一个透明的文件袋,给布鲁斯做好标识,轻轻搁在了他的面前。


  “我的建议是拒绝这份邀请。”阿尔弗雷德话这么说,心里其实也没抱有布鲁斯会就此妥协的期望“但是......现场可能会有大量群众聚集围观。”


  “靠!”布鲁斯鼓起青筋的拳头重重的砸在桌上,几滴咖啡色的液体溅在桌上。卢瑟能向他送来申请,必定是算清楚了,他无发拒绝。


  布鲁斯当然清楚能够不去理会是最好的选择,超人不是这些人的全部目标,下一个,就是自己。他不知道卢瑟最终的目的是什么,这种情况下一但暴露,必会成为众矢之的那一个,这倒是一定会完全遂卢瑟的意。


  只要不理会这份邀请,无论那个人怎样的计划,一定都会泡汤。这一定是解决问题最本源的方法,但他做不到,他被拿捏的死死的。


  卢瑟的行为虽然让他琢磨不清,但无疑,这是个聪明人,那么他必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。


  他暂时分辨不出卢瑟和超人的立场与举动,哪一个将带来更严重的后果。


  “我必须得去。”布鲁斯不出人所料的做了这样糟糕的决定。


  阿尔弗雷德当然知道,否则也不会提醒他现场将会有群众聚集。


  “那今晚还......”阿尔弗雷德试探性的提问都没能说完。


  “今晚提醒我早些回来吧,还有,帮我准备一下市民中心的地形结构资料。”


  布鲁斯轻轻叹了口气。


  “好的。”


  如同料到了这样的结局一般,阿尔弗雷德平静的离开了房间。


  写字楼里渐渐变缓的键盘声预示着夜幕的降临,人潮涌出了市中心,在一会儿,剩下稀稀拉拉的人也离开了八成。摇曳而昏黄的灯光将男人的身影拉的老长。每一步踏出伴着的自信与压迫感,总令一些人感到窒息。


  黑色的披风拐进了背街的小巷。


  漆黑的枪口已经被擦的锃亮,目标的侧影都能从这处映出。


  “唔......救......”求救的信号被粗糙的手掌撕的支离破碎。在光线最黯淡的角落,每天都窝藏着最痛苦的呐喊。


  被扯破的红裙下露出光洁的肌肤,两个留着胡渣的男人穿着黑色的帽衫。三个身影重合着,在微弱的光线下,更出现在了蝙蝠侠的事视野里。


  “啪”,街角的摄像头已经沦落成碎裂一地的玻璃渣,上面映出一个一闪而过的黑色剪影。


  “Batman!!”


  “快跑!!”


  蝙蝠侠只奔出几步,“砰”“砰”两道弧线穿透了两人的大腿。


  “啊!”凄厉的哀嚎划破了长空。


  痛,没有任何人可以承受的疼痛。


  “Fuck!Damn it all!”


  两个男人嘴里的话一句比一句粗俗,仿佛这样能减轻他的的痛苦。


  刚才还自诩强者的生物,如同两条最低贱的蛆虫在地上蠕动,因苦痛扭曲的身体交叠在一起,殷红的血液蜿蜒着淌了一片,如幽巷里一条要夺人性命的毒蛇。


  两人的额头蒙着一层薄薄的汗珠,大腿像是被持续灼烧,沉重的两人几乎晕厥。


  “啊!”已经逐渐变得虚弱的悲号再一次转向了高潮,黑色的烙印留在了两个男人的肩膀。


  你凭什么做生命的裁决者?


  不过是理应这样做的人没有出现。


  血液变得暗沉,凝在那个符号的四周。伤口或许还有机会结痂,这个印记却再也不可能消失。


  破碎的红裙被罩在黑夜的象征之下,离开了现场。


  这个时候留给观众的,只剩下蝙蝠的符号。


  你凭什么做生命的裁决者?


  小巷里只剩下两具半死的身体,和点着斑驳血迹的石墙,还有......一个鲜红的披风一闪而过。







是个长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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